“那是个什么东西？”
周北平看着身子依旧在发颤，显然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，在其心底，留下了深刻印象的陈哥，挑眉道。
“我不知道，我只知道，那个女人，不是人。”
不是人……
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？
什么人会悄无声息的，大半夜的跑到人家的床头，索要东西？
什么人会抹着厚厚的粉底，涂着指甲油，带着牙套，在人家的脖子上亲两口？
做头发吗？
“它还真的亲了你？”
周北平轻笑了一声。
虽然这个时候还笑。
未免显得有点不太厚道。
“你帮我看看。”
陈哥撩开了衣领。
预想中的牙洞，并没有出现在周北平的眼帘。
准确的说，那应该是一个印记。
对，就是印记。
就像，那些没事便喜欢在各类文件上盖印章的官老爷。
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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